“玛丽亚!!!”
一声怒吼将昏迷中的付奕惊醒。仓皇睁眼,船夫布鲁斯的脸近在咫尺,正呈现出可怖的铁青。他的眼眶深凹,瞳孔发散出一片死水般的黢黑,微张的嘴里溢出一股浓烈的腥臭。屏住呼吸定睛一看,粗糙的皮肤下有无数管状物体在蠕动,像密密麻麻的蚯蚓在拱土。伴随着毛骨悚然的咀嚼声,紫青色的淤血圈圈渗开,骇人至极。
“快!放火烧了我的绳索!”
卡尔古斯焦急的大喊让付奕回过神,连忙抬手朝角落抛去一个火球。与此同时,压在身上的“船夫”突然发起进攻,有力的双手一把拽起她胸口的布料,嚓地撕碎。手心再次起火想要反击,双腕却被迅速扼住举过头顶,打断了施法。赤裸的肌肤泛起寒栗,但先前令她骨头发冻的阴湿没有到来——体内已然存着一团炉火,帮她抵御住残酷冰冷的法则。
奇怪的是,除了像捕兽夹一样牢牢困住她之外,“船夫”对她并无杀意,反倒在她身上焦急地寻找着什么。付奕闷哼着挣扎起来,四肢纹丝不动,胯间却传来异样的晃动。那怪物喉咙里发出欣喜若狂的咕噜声,原本死寂的双眼瞬间点亮,浮现出诡异的光泽。
“……ghur’vash……”
含混不清的低语让她背脊发凉,茫然朝下体望去,付奕呼吸一滞,大脑一片空白。
一截触手般粉嫩的器官,软塌塌地耷拉在她的胯间,突兀异常。
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
“躺下别动!”
“船夫”朝圣般地向她的腿间摸去,就在即将碰到那物之际,锋利的斧刃削开空气发出蜂鸣。一记横劈呼啸而至,利落地阻断了他的进犯。被蛀空的躯壳豁开深长的创口,整个后背像罐头盖般被掀开。滋滋蠕动的黑浆倾泻而下,滴落到玛丽亚白皙的腹部上,糊成一片。
“你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
卡尔古斯一个箭步冲过来,掀走了布鲁斯摇摇欲坠的残尸。随着一声水球破裂的巨响,船夫的尸骸在地板上炸开一滩黑血,迅速渗进木板的缝隙中,无影无踪。卡尔古斯靠近床边,想要查看她的情况,温热的大手刚碰上她的肩膀,玛丽亚就像被电击了似地蜷成一团,慌乱地抓起裹满污垢的塔胡雅,严实地挡住身体。
“……走开……”她的喉咙打着颤,浑身抖得像筛糠。
还不清楚她身体发生异变的兽人以为她正在经历沼泽的失温,赶紧放下战斧,卸掉骨白甲胄,将她揽进怀里。
“抱歉……我来晚了。”卡尔古斯怜惜地看着她血色尽失的小脸,滚烫的胸腔与她冷汗密布的后背紧紧相贴,“我早该想到你会冒险进沼泽的……”
“……别碰我……”心境混乱的玛丽亚弓起背脊,夹紧双腿,将秘密藏在单薄的织物下。
她的防备令浅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悲伤,兽人无奈地滚动喉结,却坚持着没有松开怀抱。
“现在有需求是正常的,是环境使然,不是你的问题……”karl咽下苦涩,轻言细语地劝导道,“我可以给你……就让我帮你……好吗?”
他没敢说的是,他很想给她。
“……跟这个没关系……”玛丽亚惶惶不安地躲闪着,“求你了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藏在塔胡雅下的手紧压住因兽人充满雄性味道的鼻息而亢奋器物,奈何只是火上浇油地越磨越硬。方才粘黏在腹部的黑浆因为她蜷缩的姿态滑至腿间,竟在沾上那硬物后恢复了些活力,悄然聚成一层有生命的膜,紧密地裹附住整根器具。可怕的粘膜先是贴在根柱附近缓缓蠕动,在尝到条件反射溢出的甘汁后,精神抖擞地加倍套弄起她。
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付奕失控地沉吟出声。光是闻到那淡淡雪松的味道,渴望就被点燃,几近焚毁她的理智。
“karl……求你了……别点……”付奕哑声地恳求道,“……我不想……现在不想……”
兽人双臂一滞,到底是顺了她的心意。
“可是沼泽会抽干你的热量……”他犹豫地辩解道,尾音带着淡淡的失落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被折磨得精神恍惚的付奕喘着气,艰难地指了指胸口回应道,“这里的自然法则……对我无效……”
顺着她的手指望去,兽人这才注意到她胸口那处血肉模糊的焦疤。
“你做了什么……”karl的语气里是浓浓的自责,“对不起……要是我早点回来……你就不会……”
付奕苍白地挤出一个笑。
她快不行了。织物下的黑浆越发活跃,借着她手掌按压的劲儿越蹭越用力,催促顶端挤泵出更多液体。陌生的快感席卷下腹和腿根,仿佛有什么在疯狂聚集,她不得不狠狠地握紧根部,才得以阻止喷射。魔物却因她的阻碍心急了起来,蛮横地扩开瑟缩的小孔,裹合着她的淫液钻进去,像根吸管一样猛抽她。
脊柱猛地僵直,潮水般的快感奔腾而至,瞬间掠夺了身体的控制。一直忍耐着的滚烫汁液,连同堵在嗓子眼儿的呻吟,霎时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