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盛怀安闻到少女发间传来的清香。
柔软的长发似乎从他脸颊擦过,盛怀安忍不住伸手,轻触了一下发梢。
“恋人像风筝,那我们像什么?”
这话自脑海过了一遍,止于薄唇边。
盛怀安听到江稚月在耳边絮絮叨叨,他未来要做盛家的接班人,面对公众和记者时,一定要记得取下耳钉,以免影响形象。
“在国外的时候,要经常给家里打电话,外面不安全,你要时刻保持联系,不然我和姑姑会担心得一晚上都睡不着。”
风吹过,盛怀安的声音有些模糊。
散在她脸颊上的气息异常灼热。
江稚月很快替他戴好了耳钉,直起腰身,拉开距离,香气倏然间散去。
盛怀安抓住了一缕空气。
他静止了几秒,突然又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她,“看样子你一会儿要出门,罢了,你去吧,姑姑那边我替你遮掩。”
她又要成为不归家的小姑娘。
盛怀安会在这敞开的家门前,一直等着她回来,不管她走了多远,站在她身后的,并非仅有秦肆一人。
“要保护好自己。”盛怀安低语道。
江稚月莫名觉得有些尴尬,盛怀安伸手轻拂了下她软软的发丝,深深嗅了一口独属于她的芳香。
待江稚月离开,盛怀安拨了个电话,也不知跟谁说话,语气带着戏谑,“我夸你是条真汉子,你未免真过头了,她要出国了,你竟然也不赶回来送送?”
“牧莲生说得对,我们这群人当中,你最理智,我们都是……嫉妒的疯子。”
万事俱备只欠东风
又是一个深夜。
相拥入眠的二人,和以往并无两样,宽大柔软的大床上,秦肆裸着上半身,线条暴起蜜色的肌肉上,染了汗意,更显得性感分明。
秦肆不是重欲的性子,每每沾了江稚月,完全被本能控制。
少女乌黑的长发如绸缎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,她闭着眼睛,沉沉地睡去,面容平静而美好,就像一幅动人的画卷。
秦肆不轻不重掐住她的下巴,五指微微用力,把玩了一会儿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他还有公务处理,随手拿起一旁搭放的衬衫,麻利地扣好纽扣,准备离去。
秦肆刚抬脚,忍不住又回头。
粗暴的冷香瞬间淹没了江稚月。
她颤动着睫毛,却累得眼睛都睁不开,迷迷糊糊感觉好像又被欺负了一次。
书房。
男人整理好衣物,又成了一丝不苟的禁欲系冷脸男。
线上会议提醒他下个星期要飞往c国,秦肆从桌上拿起打火机,点燃了一根烟,薄薄的烟雾升起。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,冷冷道:“推迟。”
众人不敢出声,得力助手鼓足勇气,小心翼翼地提醒道,“少爷,c国总统就通讯部署一事,多次表示期待您的到访,希望能与您进行友好探讨……”
这是一笔不可估量的交易,耽误不得。
秦肆眼底却是遮不住的冷意。
助手瞬间噤声,会议被沉默笼罩,直到秦肆出声,“继续。”
书房的灯亮了半宿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稚月迷迷糊糊中又感觉被欺负了一次,只能揪住男人的衣角,有些略带委屈道:“你别欺负我了”
黑暗中,惹来男人一声低笑。
“别担心,我吃药了。”
牛头不对马嘴,他们俩说的不是一回事,秦肆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,已经很努力的去学习了。
至于学习效果怎么样,江稚月心里清楚。
“你是不是来感化我的?”耳边再度传来男人危险的声音。
他意犹未尽地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,江稚月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,这一觉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。
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,秦肆把人搂在怀里,一白一深极强的肤色差,碰撞强烈的视觉反差。
他又掐住她的下巴,动作看似狠绝,实则力道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