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爹爹,有继母在,我们如何做夫妻?正、正该赶走她,我们才好长相厮守。”
&esp;&esp;他沉默不语,崔谨羞红了脸往他胯下钻,想帮他含肉棒来贿赂。
&esp;&esp;可坏男人就是不识好歹,脑回路不正常。
&esp;&esp;宝贝这样的举动更令他动怒跳脚。
&esp;&esp;前番几次行欢,哪次不是他强迫或是百般哄着,她才肯接纳他?
&esp;&esp;崔授胸中怒气翻涌,眼眶也倍感酸涩。
&esp;&esp;好、好、好!
&esp;&esp;养不熟的小白眼狼!
&esp;&esp;他卑微讨好数年,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才得来的赏赐,因那背叛他的荡妇,她这般轻易就给了。
&esp;&esp;崔授酸得心头犹如针刺,痛得他脑壳发昏,越想越不平。
&esp;&esp;他一把捞起宝贝,冲她摆脸色,然后在崔谨懵圈疑惑的眼神中穿好没脱干净的衣裳,冷漠离去。
&esp;&esp;这是怎么了?
&esp;&esp;崔谨回味半晌,也想不通哪里就惹他这般不高兴了。
&esp;&esp;之前他分明分明很喜欢她主动,也很喜欢她用嘴唇含他那里。
&esp;&esp;该不会连夜跑去对继母和景陌动手吧?
&esp;&esp;念及此处,崔谨忙起身披衣,叫来暗处值夜的守卫。
&esp;&esp;如果直言让这暗卫跟踪爹爹去向,他定然不肯,崔谨很有谋略地使唤人家:“夜里风大,我担心爹爹,请你帮我送他,送到后立刻来回禀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
&esp;&esp;所幸他直接回了俭园休息,崔谨定下心。
&esp;&esp;次日一早估摸着临舟已在上值了,崔谨将人叫来,打算用自己做威胁,盘问继母和景陌的所在。
&esp;&esp;谁知根本不需要,不待她把备好的匕首按在手腕,临舟便回答:“人在花园下面的地牢里,小姐是否要去探望?”
&esp;&esp;花园下面还有地牢?
&esp;&esp;谁会将地牢设在花园底下,那里人来人往,还常有花匠和下人打理收拾。
&esp;&esp;土壤和花卉一经翻动,很容易被人识破,长此以往定瞒不住。
&esp;&esp;可纵是崔谨,也对花园有地牢的事闻所未闻。
&esp;&esp;去了才知道,地牢入口原来在俭园。
&esp;&esp;通道一路向下,前后数十丈,崔谨在心里估算距离方位,地牢所处之地,差不多确实在花园底下。
&esp;&esp;地下霉湿阴冷,冬日却较外面暖和不少,火把照过去,崔谨都能看到石壁渗出的水珠凝结。
&esp;&esp;铁索敲击推拉的声音响起,门栅大开。
&esp;&esp;崔谨:“”